“中国军队撤走以后,我们都回到了村里。”他说。“拖拉机和农具都被砸坏了,仓库的粮食也没有了,但是他们没有烧掉我们的房子,民兵把被打死的两具尸体摆在**上,召开大会,说所有没有逃走的人都被中国军队抓去枪毙了。那天中午,民兵们从村外拉着一头水牛从山那边走来,牛后面拉着一名中国俘虏。那是个女兵,很年轻,头戴钢盔,穿着草绿色军服,腰里紧扎着一根棕色的宽武装皮带。
女俘虏的头发批散着,军服和宽皮带上都沾着半干的泥浆,想来在被俘前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女俘虏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脖子被麻绳缠住拴在牛身上。她脸上也有泥,但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里紧紧扎着的宽皮带,勾出她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老人望着远方的稻田,好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民兵把女俘虏捆到村中的一棵大树上,准备吃过午饭把她送到镇上去。可是村民围住那个女俘虏,开始用棍子和鞭子打她。女兵的军服被鞭子抽破了,一个村民撕开她里面的内衣,把蚂蝗放在她的奶头上,让蚂蝗钻进去,然后再用竹板把蚂蝗抽打出来。民兵吃过饭前来阻止,但是被他们的亲属拉走了。到了晚上,那个中国女兵被打得浑身是伤,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迹斑斑,原先白白的两个大也被打得又红又肿,从她破烂的军服里挺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