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醉意渐浓,傅纳敏便故意巧妙引导话题了:“少武兄,我那位死里逃生的伙计说要好好感谢你呢!没有你的帮忙,我们的命就都没有了。”
朱少武吃了口菜,说:“不要这么说,不过这次确实是你们命大。”
傅纳敏压低声音道:“多少人撞在皇军手里,都是有去无回,难道那里面就没有命大的?”
“那倒也是,那天我就是这么跟皇军队长说的,最近哈尔滨失踪的人太多,对皇军影响不好,以后做实验最好用外地人。”
傅纳敏故意眨巴眼睛说:“做实验?”
朱少武神秘中还掺杂着愤恨说:“日本人用中国人做实验,还专挑年轻力壮的。”
“做什么实验?”
朱少武陷入了一种痛苦的沉思:“他们把什么鼠疫、霍乱、炭疽等烈性传染病的细菌注射到中国人的身上,看着被注射的人是怎样生病、怎样死去,然后解剖其身,进行观察。他们为了掌握细菌在人体不同时间造成的危害,极其残忍地拿活人解剖。为了记录病人的主观感受,还常常由我翻译官问话,我的内心痛苦极了。”
傅纳敏试探地问:“他们研究这个干什么?”
朱少武说:“这个还不清楚,也许是用这些细菌做武器,去杀害他们的敌人。你那天看到的一大片房子,都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