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古代中国,还是现代中国,“普遍混乱”是一种历史性现象。自然,上述种种道德状态便成为一种普遍的历史性的道德状态。生存自私泯灭良知和人格尊严,它鼓励人不择手段地活着,客观上表现为对他人命运的漠不关心,甚至不管他人之死活。“达则专政天下,兼济亲友;穷则独骟其身,没事偷着乐”。
屠隆尚是为了一己的自私,为了“卡布裆”的自私,对社会危害不大。因此,他不算多大的罪恶。现在的这些“裤裆文化”的推崇者,确是为了一己和团体的自私,就成了一锅汤里的那只老鼠,对社会危害极大。
(上图)“普遍混乱”是一种历史性现象
生存自私的的恶果首先是责任感的丧失,在这里,责任感完全是奢侈。生存自私还意味着对“缺德”事件能够“设身处地”地予以“理解”:当中国人说你“成熟”了,意味着你已经完成了“道德割礼”而“成年”了。这里没有对道德的尊重,更多是嘲笑或因道德自卑而攻击道德,然后是卑贱猥琐的贪婪。
(上图)“裤裆文化”并不是去建构什么,并不是存在着一种社会良知与道义
因此,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文化,即使是“裤裆文化”,也不能去取悦人的感官,为自己谋取什么利益,它需要一种牺牲精神,时尚或者病态的叫喊,最是要不得。
这种的“裤裆文化”并不是去建构什么,并不是存在着一种社会良知与道义,表现出来是苍白、无力,特别以欲望化姿态作为自己描写的契入点,对性爱的颠覆带着一种病态的反抗。
许多话语在欲望的放逐、性本能的渲染、性经验的演示以及性交往的自由化大量展露中成为一种极端的个人化的渲泄物。人性在这里被梳理为最简单的生理满足。他们的观点也许就是谁放逐欲望,谁性暴露走到了前沿,谁最无耻也就谁最牛逼,当然也最赚钱。